企鵝人做夢夢見自己被綁著，媽媽在面前，突然走進另一個自己將媽媽打死了。原來是企鵝人在接受雨果的測試，雨果對于企鵝人的表現非常滿意。之后企鵝人被放出來吃飯，故意給了他一個冰淇淋，測試他是否還具有暴力基因。塞琳娜給了布魯斯一把槍，布魯斯接受了。小萊給戈登拿來瑪林格的工資單，說她的工資一直沒去領。小萊覺得瑪林格失蹤了，希望戈登可以幫忙查一查。布魯斯告訴阿爾弗雷德自己準備好去殺M馬龍，阿爾弗雷德開始和他分析M馬龍經常出現了地方。兩人找到了小蛋糕先生邀請他一起去殺M馬龍，小蛋糕先生問起布魯斯的身份和原因，并要求布魯斯給他5萬美元再和他打一架就可以將M馬龍給他們。布魯斯表示可以給他10萬美元但不打架，小蛋糕不同意。阿爾弗雷德決定和他打，阿爾弗雷德被打得遍體鱗傷，阿爾弗雷德奮力反抗。小蛋糕認輸了，布魯斯將錢拿給了他，小蛋糕也會把M馬龍交給他們。之后布魯斯將阿爾弗雷德帶到了醫院。雨果對企鵝人進行測試，企鵝人一直在轉變，雨果告訴他不久就會好轉，企鵝人非常感謝他。戈登來找尼格瑪詢問瑪林格的消息，尼格瑪表示不清楚。戈登故意套尼格瑪的話，但尼格瑪非常謹慎。戈登和哈維來到醫院看阿爾弗雷德，阿爾弗雷德告訴戈登他們已經找到殺害布魯斯父母的兇手了，并且有了一些線索。現在布魯斯一個人準備去找M馬龍報仇，阿爾弗雷德非常擔心他，阿爾弗雷德希望戈登能去幫幫布魯斯。布魯斯為了解M馬龍的地址來到酒吧，他被一個人帶過去找杰瑞，原來這個人就是杰瑞。布魯斯說明自己的來意是找M馬龍，杰瑞問起他的計劃并說M馬龍殺過很多人，并提醒他M馬龍不是那么好殺的。杰瑞并不覺得布魯斯能殺掉M馬龍，布魯斯表示自己有槍。正在布魯斯準備走的時候，杰瑞告訴了M馬龍所在的地址。布魯斯問起杰瑞將地址告訴他的原因，杰瑞表示因為布魯斯很有趣。戈登來到酒吧找到了布魯斯，戈登告訴他不能再繼續做下去了，布魯斯掙脫了戈登的束縛跑走了。戈登來到了M馬龍的住所，布魯斯拿出錢給M馬龍表示自己想雇用他。M馬龍覺得他是個孩子對他不以為然，布魯斯問起他殺過的人，M馬龍炫耀地說出自己的戰績。戈登將杰瑞抓回了警局，逼她說出M馬龍的地址，因為他要去救布魯斯。杰瑞油鹽不進，戈登似乎想到了地方。布魯斯告訴M馬龍他殺了自己的父母，他拿出槍對著M馬龍，說起自己的名字和父母被殺時的場景。但M馬龍告訴布魯斯他殺過太多人不記得了。布魯斯還在繼續描述，M馬龍突然表示自己想起了。布魯斯問他是誰雇用他的，M馬龍不說，還表示是自己造就了今天的布魯斯。M馬龍對布魯斯的威脅不以為然，還說布魯斯應該早點來的，因為他厭倦了殺人而不受懲罰的生活。他逼著布魯斯開槍，可布魯斯做不到，放下槍就離開了。戈登趕來看到M馬龍自殺了。企鵝人被和之前欺負他的人關在一起，企鵝人告訴他自己會幫他并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了。雨果告訴企鵝人他成功通過了所有的測試，現在和正常人一樣，可以離開瘋人院了。企鵝人似乎不敢相信，他非常感激雨果。雨果也非常高興自己的試驗成功了。企鵝人被放了出去。戈登和哈維聊起M馬龍，尼格瑪走過來問他是否有瑪林格的消息，戈登表示一有消息就會告訴他。尼格瑪對戈登充滿了怨恨。阿爾弗雷德發現布魯斯不見了，布魯斯留下信告訴阿爾弗雷德他要和塞琳娜一起去生活，了解人們的生活，希望有一天能幫助哥譚市，還希望阿爾弗雷德能夠尊重他的意愿。